幸好妳還在,你們都在,
那在我眼前,螢螢閃爍,
若夜晚有明月,映在那眼角上,
彷彿也幻作那搖搖擺擺的光,
在七里香的風中,旋轉、旋轉。
幸好,你們都還在,
儘管仰頭的角度,使脖子像吃了梅子一般,
幸好妳還在,你們都在,
那在我眼前,螢螢閃爍,
若夜晚有明月,映在那眼角上,
彷彿也幻作那搖搖擺擺的光,
在七里香的風中,旋轉、旋轉。
幸好,你們都還在,
儘管仰頭的角度,使脖子像吃了梅子一般,
從窗望去,沒甚麼不同,
只除了沒有玻璃。
緩步踩踏而入,
到底是場探險,還是心碎之旅?
這一刻,我是誰?
又,走在這看不見路的人,曾經有誰?是誰?
木片、磚瓦,曾經包裹著柴米油鹽,
不過是籠中的鷹鳥,望著寬廣遼闊的天空,
幻想自己過去展翅高飛的暢快;
但幻想出來的,不過是那不存在的鐵籠,
飛翔,才是真實存在的擁有。
對自己下了一道咒語,
用鎖鏈鍊住跳動的心臟,
如今,才明白悲情的不是城市,
漁鄉的哭泣,才扣人呀!
又聽見海的歌者,
拍打著失去生命的岸,
看不見光滑映著月光的鵝卵石,
帶不走、帶不走......
原來,那不是海的鹹,海的味,
是淚、是淚呀......
忘了白是雲的白、
藍是天,是海、
以為那樹上該有嗷嗷待哺的鶵;
我以為我們呼吸著一樣的空氣、
以為我們共享同樣的景色、
聆聽同樣的蛙鳴蟬叫;
我以為我們踏在同樣的土地
一同享受雨後的沁涼、泥土的芬芳,
及遠方如火燒般的雲朵。
你說,這裡有的是膨風共鳴的癩蛤蟆,
卻不知道夜裡清脆悅耳的聲響是樹蛙的唱和,
其實,字字句句為村為民的你們,才是我們真切看見的癩蛤蟆;
你說,這裡只有麻雀、紅鳩,
如果家的消失是一種常態
我或許應該習慣
但,請允許我
為這一片曾經供我奔跑,並傾洩、堆放情緒的草原哀弔
別拉走我,別叫我離去
如果,再也看不見那火金姑的螢光閃閃
或許我不該意外
但,請允許我
有女孩兒說,這世界的衣服太小,穿不下硬是逼著人減肥
有女孩兒說,這世界的眼光只看美女,而每個女孩都該像竹竿一樣
有女孩兒說,男朋友覺得自己健康就好,無論胖瘦
有女孩兒說,不想因著他人的眼光評斷自己的美醜、高矮、胖瘦
想想,這幾段話背後的動機,就連第四句,也是受制於他人說出來的呀
難道不是嗎?是給自己解套的藉口?為自己找個台階下?還是真的這麼覺得?
仍然受制於這個世界......
女孩兒是辛苦的。
昨天下午,幾位長輩說著人年老之後的失控
曾經是牧師的人可能口出惡言、尖酸刻薄
曾經是老師的人可能行為失態、毫無禁忌等等
而這些通常只針對家人、最親近的人,在公共場合、及對外的待人接物上,
毫無影響
精神科醫生說這是因為腦前葉的退化造成,一部份故意、放縱,一部份失去控制。
我思考著,若是控制自己的力氣已經到了極限,在晚年如何不失去控制,
若是曾經要討的公道沒有討到,在晚年,只好向兒女、向親人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