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河毫無浪費的文字,
帶著我穿梭在邊界,這裡與他處之間,
彷彿跳著竹竿舞一般,一腳踩在裏頭,另一腳向外踏去,再換腳一次。
這令人感動至深的文字,
其共鳴就如同音樂一般,像惡魔、是魔鬼,
當陷落其中的時候,情緒翻攪不可止去,
就算用破碎的方式穿梭話語之間,我也為自己在其中編織了細緻的網絡,
正如同這本書所說的,
鄭明河毫無浪費的文字,
帶著我穿梭在邊界,這裡與他處之間,
彷彿跳著竹竿舞一般,一腳踩在裏頭,另一腳向外踏去,再換腳一次。
這令人感動至深的文字,
其共鳴就如同音樂一般,像惡魔、是魔鬼,
當陷落其中的時候,情緒翻攪不可止去,
就算用破碎的方式穿梭話語之間,我也為自己在其中編織了細緻的網絡,
正如同這本書所說的,
第二性 p67
我們採取的觀點是存在主義的道德判准,也就是每個體透過對自我的種種構思,具體將自己設立為向上提升的存在超越性;他只有不斷超越,邁向其他更多的自由時,他的自由才得以完成;只有往無限開放的未來伸展、開拓,才能讓他當前的存在具有正當性。
每當這樣的提昇又陷落到閉縮的存在內向性,存在便墮入「在己存有」之中、墮入仿造的自由之中;這個陷落如果是主體自己願意的,它便是道德上的缺陷;如果這個陷落是外在力量強至於他的,這便是一種剝奪、一種壓迫;在上述這兩種情況中,這樣的陷落都是一種絕對的惡。
每個在意自己的存在具有正當性的人,都會感受到存在是一種不斷自我超越、自我提升的需要。
不過女人處境的不尋常之處在於,他既然身為人,應該和所有的人一樣擁有獨立自主的自由,但在實際上,他發現自己是他者,而且是他自己選擇處在這個男人強制他作為他者的世界中,也就是說,限定她作為客體,使她處在必縮的存在內向性;因為永遠會有一個比她更為本質、更有主權的意識超越她向上提升的存在超越性。
那日,和中國的親戚聊起兩岸之間的差異,如何在政治、生活、或者文化中體現,
說起來,我們對於自由都有著想像,也都在爭戰的路上。
所以,藝術家進入社區之後,
到底應該要先有作品,還是後有作品,
這就取決於藝術家如何創造一個過程性的作品了
而這也是我看待社群藝術藝術家的方式
這麼說吧,
如果本來是有作品的,
那這個作品或許也需要被視為是整個過程中的一部分,
對話性創作、新類型公共藝術等,社群藝術的形式,
在呈現出的作品上真的沒有或不需要任何的美學基礎嗎?
絕對不是如此的~
不管是葉蕾蕾老師、John Somers、劉秀美老師、雷西都不是,
這些人同時兼具老師與藝術家的身分,
不僅僅只是在將美放進每個人的生活中,
或者以老師的身分使大家接觸藝術,
也在於,他們所作所為,是為了讓人脫離受壓迫的狀態。
是不是因為服務的商品化,
服務成為主體,而人成了客體;
又人性從身體被剝離,
才使的宰制者視我們為物,做盡壓迫之事?
因為他們所販賣的商品是服務,
而身體成了服務的行動者,
這時,「我」的能動性在哪裡?
又,人如何被賦予價值,
最初認識普立茲獎,是因為「禿鷹與即將死亡的女孩」那張照片
今天,離開華山的展區,有些恍惚
不確定自己接觸了多少死亡瞬間,
有掙扎、渴求生命的延續;
有無奈接近死亡的時刻;
已經逝去卻遭受凌辱的畫面,
沒有多少光榮時刻,抑或者我也看不進去。
花了兩個小時甚至超過,在照片間穿梭
湯恩比在被遏抑的文明中
以玻里尼西亞人、愛斯基摩人、遊牧民族來說明為回應自然的挑戰,
而發展出謀生技能,使自己能夠順應自然而生存,
卻反而成為自然環境的奴隸,受制於其中,文明無法再有發展;
也透過鄂圖曼人、斯巴達人說明對於人文挑戰的回應,
為迎接挑戰,不斷強化自身而發展出的謀生技能,
退去人性使自己成為絕對的菁英、或絕對的軍人,
導致文明的消逝,因發展謀生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