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五)嘉義縣梅山鄉太平社區。
這不是第一次前往太平社區,小時候爬山,太平社區便是下山的其中一站,
如今,太平社區的面貌有了很大的不同,多虧顏村長踏實的工作。
停好車往山上一望,王文志老師的作品映入眼前,
為了瞭解金針花的遷移歷史來到這個社區,
村長安排了相關的人來和我說說到底這曲折的一部份是如何。
然而,這短短的紀錄,並非針對金針花,而是針對雲梯而來的,
耳聞阿里山公路近兩年有可能封路的消息,
6/12(五)嘉義縣梅山鄉太平社區。
這不是第一次前往太平社區,小時候爬山,太平社區便是下山的其中一站,
如今,太平社區的面貌有了很大的不同,多虧顏村長踏實的工作。
停好車往山上一望,王文志老師的作品映入眼前,
為了瞭解金針花的遷移歷史來到這個社區,
村長安排了相關的人來和我說說到底這曲折的一部份是如何。
然而,這短短的紀錄,並非針對金針花,而是針對雲梯而來的,
耳聞阿里山公路近兩年有可能封路的消息,
永遠閱讀不完聖賢書的我,不敢大放厥詞的說自己懂很多東西。
只能以某本書為基礎之上,說出自己的感想。
bell hooks-- Teaching to Transgress的書中說到,
面對種族問題的時候,不能將性別問題撇棄,
試想,當今天討論種族問題的時候,
我們或許會將焦點放在非裔美國人與美國白人經濟、工作等各方面的平權上,
很多人或許覺得他們在法制上已經獲得平權,
要帶著反省與行動,邁向結構的改造。
要徹底改造結構的努力,不能僅是將其領導者視為思想家(thinkers),而將受壓迫者當成聽命行事者(doers)而已。
真正現身於民眾,需要改造行動的理論,他所牽涉的不僅是受壓迫者現實的改造。
這種理論在改造過程中,不能不賦予民眾一種基本的角色。
領導者不能僅將受壓迫者當成從事活動的人,卻否認了他們有反省的機會,
也不能僅讓受壓迫者產生一種行動的假象,但實則他們仍然是被操控的--而且受到敵人的操控
領導者得付起協調(有時候,是一種指示)的責任,但是當領導者否認湊壓迫者的實踐時,亦會使得他們自己本身的實踐無效。
把自己的字詞強加在別人的身上,反而會使得這些字詞產生錯誤,並且在其方法與目標間造成了一種矛盾。
這是戰爭衰減弱化的狀態,戰爭要獲得聯合國許可才得以進行,還附帶著一大堆保險措施與讓步。這是相當於安全性愛的戰爭行為,打仗的像帶著保險套做愛一樣!就芮氏地震指數來說,波灣戰爭根本達不到二或三級。軍備集結都是非真實的,猶如我們操弄測量儀器,虛擬地震一樣。這不是一場劇烈的戰爭,也不是一場零度的戰爭,而是一種肺結核病般,漸進而微弱程度,只允許戰爭輕觸,卻不正面遭遇。
--------------------------------布希亞,波灣戰爭不會發生
其實根本就沒有勝利,因為該出現在戰場的人,
始終躲在虛擬構成真實的媒體戰場之後,
看著烽火漫天的螢幕,等待著這件事情"消失"
其實根本就沒有勝利,因為對許多人來說,這件事情不是現實,
只是面對著烽火漫天的螢幕,大喊著真正在現實中的人們是暴民,
就有點像是看著八點檔罵著劇中的壞女人一樣,
今天早上起床,對於這一連串的事情其實也出現了許多提問
1. 在野黨場:痾~~喊的口號是要保護學生,但是,如果可以的話,
或許他們需要做些他們該做、可以做的事,
外面不缺人圍起來抗議、提出訴求,而讓我們焦心的是:
接下來這些有決策權、有創法權力的人,能不能夠發揮作用,
否則我們就算真的奪回議會,又能幹嘛呢?
這標題真是下的淺顯易懂是吧
是的,我們質疑了在立法院噴漆的動機與歷程,
不只是隔著螢幕的人們質疑,
當下再看見一個女生爬著梯子,在上頭噴上當獨二字,
現場齊聲喊著,不要噴漆,停止噴漆,
我們是和平理性的提出訴求,不要有任何破壞行為,
主持人當下提醒糾察人員前往察看,
現場的人.......更是質疑這件事。
(立報:動手不動腦的服務 很尷尬)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37033
大學期間到部落出梯隊,大大改變與調整了我,
一直到今天,我都感謝這些孩子們所教導我的每一件事。
看建立報這篇報導,令我想起了曾經聽見武界教會牧師所說的一段話:
這些孩子或許對你們會比較冷漠,或許不這麼容易與你們培養出感情,
因為梯隊的來來回回,他們每年都會遇到不同的人,而每個人都只遇的到一次,
習慣了你們離開的失望與落寞,也就害怕投入太多的感情。
講求速度、量多、口味一致的速食,
其背後可能被期待著品質的管理,
為了壓低成本與價格,會大量的批入原料,
人們吃進肚裡的食物,透過生產線大量的製造,
應該也可以算是工業生產的一部份;
而其背後的品牌、企業,擠進世界排名,
與其他製造業等以生產商品為主的企業競爭。
先說說我的核心理念吧
我以為,社區營造的根本在於讓生活更美好,
其中包含了對社區的情感、生活品質的追求,
應該是建立好的社區體質,是為了自己的舒適,
社區是互助合作的單位,是文化傳承的基礎,
透過長輩的帶領,家家戶戶之間的連結,
下一代會帶著對土地美的感情,向外發展、生存,卻總不忘記自己的家。
我以為,社區歷史的建立,是建立社區情感的方式,
我必須說,前往哲五那晚,有些失望
陳婉真女士的複雜背景,或許讓許多前往的支持者們,
希望再次透過婉真女士的口、行動來伸張正義,
因此,焦點的模糊,使整場哲五,少了哲學的理智,而多了許多憤與怨。
無妨,儘管陳婉真女士只有兩次機會短短的吐出言語,還是引起腦袋一陣轉動
關於那離亂十年(1940-1950),那似乎是台灣面臨鉅變的年代,
最可怕的
莫過於舉起武器面對自己的家人、朋友、同伴
在無知的情況下受官方的擺布
強迫舉起武器面對自己的所愛
今早一篇臉書的轉貼,台東部落擔任警察的長輩,在抗議的現場與學生們對峙
拿著盾牌驚覺自己面對的人,是每日與自己相處的
我相信那種痛,深入骨髓
第三類文明
我們稱之為被遏抑的文明
是指能夠生存、但未能成長的文明
--歷史研究《被遏抑的文明》
那會不會有所謂第四類文明
叫做吃老本文明
是指文化或文明,其生產、進步的停頓,開始自我消耗的文明?
就為了推觀光
而要原住民用這種方式展現文化?
部落婦女、靜浦國小森巴鼓隊迎賓?!
如果是我,會想我為什麼要?
你們真是我的賓客,為何摧殘我的土地
如果是我的賓客,為何要我當猴子
如果是我的賓客,為何讓文化淪為一場戲
或許可以說,我不是他們,不應該在這裡唱高調
我明白,現在對於反廢死的堅定訴求,
我也很想說,這個人真的已經喪失良心,
但為什麼他喪失良心?為什麼他執刀殺人?
我在這裡不談人權,
或許,我對這些事情已經毫無反應
但並不是毫無反應或不想理會
儘管這樣的動作帶著某種程度的失望
這樣的失望,是來自於認為已經拍板定案,徒勞無功的狀況
但是,若因為這樣而忘記向前,豈不讓狀況陷入無法轉圜的餘地?
是
其實我在意、我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