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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甚麼災情
但是在和父親一起整理庭院的時候,到是想要記得一些事
牛樟樹倒了,父親落寞惆悵的神情
被風的狠勁吹斷的殘枝,堆在庭院的中央像是一座墓塚
趁著全身被爛泥噴濺的機緣,
把家裡沿著石頭奮力求生的薄荷重新插枝。

從網子圍牆望過去,
隔壁農家的香蕉樹無一倖免,
心裡想著香蕉八成要貴了,
也想起興起而買的比利時玫瑰焦,不若臺灣香蕉的好滋味。

不斷不斷的思考家、故鄉、移動、認同、身體、處境、實踐與生成,
這些關鍵字已經跟了我一年超過了,
望著墓塚,思考著對男人女人而言,
家如何是家?

母親在一旁,堅持一定要加入,
一心擔心有蚊子、母親做不來的我,
其實好像忘了些甚麼,
老爸一旁說,把家裡旁邊這幾條路掃一掃吧....
頓時有點清醒、但又抓不住飛閃而去的念頭是甚麼,
總之,有一種釋然,
感激父親反應快,以及陷入反省的思緒之中。

無論如何,
家家戶戶都在觀察著生活週遭因為颱風過境而有的改變,
又是一次父親節遇上大風大浪,
再次回到房間裡,寫著教案、作著教具,
有點滿足於天馬行空的想像能夠藉由雙手變出來的感覺,
然後一邊想著,
是阿,
家如何是家?故鄉如何是故鄉?
故鄉在哪裡?

其實
縫在我的身體、
張裂在我的身體、
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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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uxyri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